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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1章 新任教主

第191章 新任教主 (第2/2页)

寨门打开,连山岳出去对戴斗笠的人说:“都安排好了。叫你的人出来吧。”那个人拍了几下手。忽然从周围的树丛和石缝中冒出几十号人来,全都穿着灰衣堂的衣服。跟在连山岳身后的郑阔吓了一跳。连山岳也惊讶道:“怎么都是灰衣堂的人?叶天鹏呢?”那个人笑道:“他们可不是叶天鹏的手下。吴堂主,过来吧。”一个人笑嘻嘻走到连山岳面前,拱手道:“灰衣堂堂主吴起参见连旗主。”连山岳一愣:“是你?”吴起是灰衣堂前任堂主,因为参与上次变乱,被青衣堂拿下,关押在莲花岭一带,后来不知怎么又逃脱了。连山岳忽然看到他,自然觉得很惊讶。
  
  戴斗笠那个人笑着说道:“吴堂主,你现在还能叫一声连旗主。再过两天,就要改口叫连长老了。”吴起马上改口:“哦,对,属下参见连长老。”连山岳听了,哈哈大笑:“好。快请,到里面说话!”当即招呼众人往里走。郑阔一时傻眼,愣愣地看着众人都进去了,才匆忙跟上去。
  
  进到里面,戴斗笠的那个人四下看了看,摘下斗笠,竟然是曾可以。连山岳看到有人肩上扛着一个麻袋,好奇地问道:“曾公子,那麻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?”曾可以回头看了一眼,没有回答,而是说:“那个回头再说。连前辈,先帮我安排住处吧。”
  
  连山岳带着他们来到自己的住处旁边,说:“这几间屋子一直空着,让大家就在这休息吧。曾公子跟我走,那边有更好的房间。我已经跟属下吩咐过了,他们不敢随便过来打扰。”曾可以点头道:“如此甚好。”他亲自选了一间屋子,让人把麻袋放下来,指定两个人,吩咐道:“你们一会把衣服换了,在外面好生看管。”
  
  怪石林对面的石丛崖缝,有一间房舍仍然亮着灯。那是护教长老阎乙开的住处。前番他与秦钟礼、魏都等人一起发难,准备废掉司马相,另选教主,结果功败垂成。秦钟礼、魏都、洪迎泰、苏起海四人被免去护教长老身份,分头圈禁。阎乙开因为有前任教主霍城宣赏发的免罪金牌,保住了长老的职位,只是被软禁在住处面壁思过。前几天他听到门外的看守内卫议论,知道司马相已死,路桥荫要接任教主。他当时就想冲出去大闹一场,可是又感到自己孤立无援,就算把秦钟礼等人都救出来,以目前的形势,恐怕也很难改变路桥荫接任教主的现实,因此他极为郁闷。
  
  忽听门外的内卫喝问道:“什么人?”紧接着就是轻轻“啊”了一声。阎乙开一愣,赶紧开门去看。只见两名内卫倒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曾可以站在门口,轻声问道:“敢问前辈可是阎乙开长老?”阎乙开愣愣地点了点头:“你是谁?”曾可以先把两名内卫扶起来,让他们靠墙根坐好了,就像睡着一样,然后迈步走进门里。阎乙开跟着进了屋,再次问道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  
  曾可以关上门,拱手说道:“晚辈曾可以,奉家父之命,前来营救阎长老。”阎乙开惊讶道:“你是梓图公的儿子?”曾可以点头:“正是。”阎乙开急忙问道:“曾先生现在怎么样了?他上次被人打了一掌,又自废武功……”曾可以笑道:“多谢阎长老挂心。实不相瞒,当日家父自废武功是假的,回去休养了几天就已经没事了。”阎乙开颇为惊讶:“假的?那天路桥荫明明检查过了,没看出破绽。怎么会是假的?”曾可以说:“家父精通甚多,要瞒过路桥荫不是难事。”
  
  阎乙开点了点头:“这倒也是。挂月峰关卡重重,机关无数,你是怎么上来的?”曾可以说:“上次吴起被青衣堂拿获,关押在莲花岭。家父下山以后,救了他,让他们暗中潜伏,积蓄实力。我这次就是带着灰衣堂的人瞒过外围关卡,一路走到内八旗驻地。”阎乙开说:“内八旗的人可没有那么容易瞒过。”曾可以说:“当然。所以我去的是丘岳旗。是连旗主放我进来的。”阎乙开惊讶道:“连山岳还是丘岳旗的旗主?他上次没被处置?”曾可以说:“他见事不好,就没敢进一步行动。再加上司马相和路桥荫对丘岳旗那么信任,所以他并未暴露。”
  
  阎乙开说:“他是个老狐狸,躲过一劫。过了丘岳旗的驻地,后面还有很多机关,你怎么能顺利进入总坛,还能找到我的住处?”曾可以说:“上次的事没有成功,家父一直惦记着你们几位长老,所以一直想办法打听你们的情况。好在山上还有很多诸位长老的旧日亲信。是他们帮家父把挂月峰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,还给我画了地图。所以这才能顺利绕过机关,进入总坛。”
  
  阎乙开问:“曾先生派你前来,有什么打算?”曾可以说:“救出几位长老,推翻路桥荫,另立教主!”阎乙开惊喜道:“曾先生也有此打算?太好了!”他兴奋地来回走了几趟,忽然又有些沮丧:“上次的事才过去没多久,我们的人都被瓦解了,怎么跟他们对抗啊?”
  
  曾可以笑道:“这个阎长老尽管放心。上次他们虽然侥幸赢了,但是并未赢得人心。路桥荫那个蠢货,不但没有劝司马教主广施恩泽,反而趁机排斥异己,把颜祺那样耿直的人都给排挤走了。以前司马教主在的时候,还可以勉强维持场面。现在路桥荫跳出来要当教主,没几个人服他。他能用的人还是他原来那些亲信。可怜他还不知道,他最为信任的丘岳旗,早已经不是他的人。被降职的旋风旗旗主叶天鹏,我们也已经派人去联系了。总而言之,咱们的人并没有减少,他们的人并没有增多。”
  
  阎乙开听了,马上兴奋起来:“好,好啊。听你这么一说,我心里就有底了。咱们现在就去放出秦长老他们,然后分头联络。路桥荫还想当教主?让他做梦去吧!”曾可以问:“这些天,阎长老的武功没有荒废吧?”阎乙开笑道:“没有。上次听了你爹的临行嘱咐,我知道早晚有一天还能东山再起,所以一刻也不敢怠慢。关在这里也好,什么也不用操心,正好闭门修炼。我的武功还真是增进了不少。我相信秦长老他们也是一样。”曾可以说:“看来几位长老跟家父真是心意相通。秦长老他们关押的地方,我已经摸清楚了。咱们现在就去救人。”
  
  阎乙开早就手痒了,跟着曾可以出门,看到门边的内卫,上去就踢了一脚。曾可以赶忙劝道:“阎长老,不可。一会你还得回来继续装样子,免得提前惊动路桥荫。这两个人还得留着给你守门呢。”阎乙开点了点头,赶紧把踢倒那个人扶起来,靠墙放好。
  
  曾可以和阎乙开来到关押秦钟礼的地方,制服看守的内卫。秦钟礼在里面听到动静,惨声笑道:“路桥荫,我知道你当了教主,第一件事就是要拿我开刀。你要杀就杀,老子早就等着这一天了。”阎乙开笑道:“那也得等他真能当上教主再说呀。”秦钟礼一愣,惊讶道:“阎长老?”
  
  曾可以从内卫身上摸出钥匙,打开门,进去给秦钟礼拆卸铁链。秦钟礼往后退了一步,警惕地看着他。阎乙开进来,介绍道:“秦长老,这是曾先生的公子,专门来帮助咱们的。”秦钟礼大喜。曾可以和阎乙开卸下秦钟礼手脚上的铁链。三个人又一起去放出魏都、洪迎泰、苏起海,以及奔雷旗的前任旗主勾震。勾震本来是论罪当诛,由于司马相忽然失踪直至在山西过世,路桥荫等人一直没顾得上处理他,让他侥幸活了下来。
  
  几个人聚在一起,密谋了一阵子。曾可以说:“阎长老还得回到住处去装装样子。秦长老设法调换信得过的内卫到这里充数,免得路桥荫等人提前察觉。勾堂主,你潜回奔雷旗,联络旧日亲信,看能否把奔雷旗重新拉过来。我现在到旋风旗去一趟。”秦钟礼等人暗自佩服曾可以的见识和能力。几个人开始分头行动。
  
  第二天。吴秋遇听从颜祺和景素素的建议,哪也没去。想着明天在路桥荫接任教主的典礼上就能见到小灵子了,他也不用太着急。
  
  北冥教总坛大厅。路桥荫在司马相的灵位前插上三炷香,躬身三拜。拜完了,离开灵前,坐下来,叫过彭玄一问道:“教主的陵墓布置得怎么样了?”彭玄一说:“都布置好了。只有墓碑后面的文字还没刻上去,需要大长老最后定夺。”路桥荫想了一下,说:“关于教主仙逝的原因,不能明说。这样,只说教主猝然离世,阖教上下万分悲痛,这样含糊带过就行了。”彭玄一问:“那教主仙逝的日期呢?怎么说?”路桥荫想了一下,说:“这个也不能实说,毕竟咱们已经瞒了这么久。就说是八月三十吧。咱们忙着给教主处理后事,通报各堂口的时间晚了几天也说得过去。”彭玄一点头记下。
  
  路桥荫问:“外八堂的人都到了吗?”彭玄一说:“都到了,已经在山下各自扎营。”路桥荫点了点头,又问:“曾梓图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?”彭玄一说:“自从曾梓图上个月离开蓟州,青衣堂的人至今没有他的消息。刚才听说白虎使和玄武使回来了,不如把他们叫来问问。”路桥荫说:“好,你去叫他们过来。没有曾梓图的消息,我心里一直不踏实。”
  
  彭玄一刚要站起身,就见白虎使金相钟、玄武使熊龟年一起走进来。巡查使身份特殊,专门负责暗中巡查,未免他们身份暴露,教规规定,巡查使进入总坛不需出示身份腰牌,只需拿着特别通行令即可畅行无阻,就是参见教主也无需通报。
  
  金相钟和熊龟年上前见过路桥荫,也跟彭玄一打了招呼。彭玄一说:“你们两位来得正好。我和大长老刚才还说起你们。你们从南边回来,快说说那边的情况。”熊龟年说:“我们去嵩山打探,没想到遇上一个形容丑陋的人,像鬼一样。他武功太厉害了,一掌把我打出一丈多远。”彭玄一吃惊道:“那是什么人?可知道他的来历?”
  
  熊龟年说:“听丐帮的老叫花子说了一句,好像跟贺兰山有什么关系。”彭玄一惊诧道:“赐熊双怪?”熊龟年和金相钟相互看了一眼。金相钟说:“我们当时看到的只有一个人。他身法奇快,招式诡异。丐帮的倪帮主也赢不了他。”彭玄一说:“那一定就是了。你们遇到的,是两个双怪当中的一个。”熊龟年庆幸道:“幸亏只遇见一个,丐帮的老叫花子还能勉强应付。要是两个都来了,只怕属下就回不来了。”彭玄一不禁纳闷:“他们一直在贺兰山隐居,怎么会忽然来了中原呢?”
  
  路桥荫问:“他们真有那么厉害?”金相钟看出路桥荫有些不高兴,赶紧说道:“是属下武功不济,才觉得他厉害。如果他遇见的是司马教主或是路大长老,就由不得他嚣张了。”路桥荫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。彭玄一知道赐熊双怪有多可怕,见路桥荫忌讳,也就不再多说。
  
  现场气氛尴尬了一会,彭玄一才想起问道:“哦,对了。你们此番出行,有什么发现没有?”熊龟年说:“有。我们发现,这次武林各派到嵩山聚集,跟咱们北冥教没有关系。他们的目的是对付少林寺,好像是要索取什么。”金相钟补充道:“是至尊遗帖。”熊龟年说:“对,是至尊遗帖。据说是前任中原武林至尊散游僧留下的,好像是一本武功秘笈。”路桥荫笑道:“什么武功秘笈。一看就是些没见过世面的,听风就是雨。”熊龟年附和道:“对,就是。”
  
  金相钟说:“这次少林寺风波的始作俑者,就是曾梓图。”路桥荫惊讶道:“曾梓图去了嵩山?你们见到他了?”金相钟说:“他一直躲在后面,让他儿子出面当了临时盟主,带领众人围攻少林寺。”彭玄一问:“结果怎么样了?他们得手了没有?”熊龟年说:“没有。曾梓图自己也被人打伤了。”
  
  路桥荫大笑起来:“曾梓图就是一个跳梁小丑,四处瞎折腾。被人打也是自找的!”彭玄一却笑不出来,嘀咕道:“他不是已经自废武功了么?怎么还能跟人动手?”路桥荫稍稍愣了一下,忽又笑道:“他们只说曾梓图被人打伤,又没说是交手的时候打伤的。放心吧,那天是我亲自检查的,他的武功确实废了。”熊龟年和金相钟相互看了一眼,也觉得不对劲,但是又不想扫了路桥荫的兴,因此都没再说什么。
  
  彭玄一问:“后来呢?曾梓图又去哪了?蓟州一直没有他的消息。”金相钟说:“嵩山的事情结束以后,他没回蓟州,而是往南边去了。我陪玄武使在登封休养了几天,才一路南下跟踪。后来听说他们在镇江弄了个擂台,说是他女儿比武招亲。那个擂台要摆二十天。我们看他一时半会回不来,想着大长老接任教主的大典就要到了,就先赶了回来。因为玄武使伤得比较重,我们走得稍稍慢了些,今天才到。”
  
  路桥荫说:“他回来了又能怎样?难道还敢到挂月峰捣乱?他还敢来,就不是自废武功那么简单了,他就是自己送死。你们说是不是啊?”说完又放声大笑。熊龟年和金相钟也跟着大笑起来。彭玄一跟着笑了笑,脸上的笑容却很快散去。
  
  金相钟问:“大长老,您接任教主的事准备得如何了?需不需要我们再做些什么?”路桥荫笑着说:“不用。彭长老都准备好了。到了明天,典礼一完,你们等着喝酒就行了。”
  
  彭玄一偷偷看了路桥荫一眼,心里隐隐有些不安,感觉路桥荫最近变了,不顺耳的话越来越听不进去,吹捧的话却越来越爱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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