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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22章 山庄迎客

第022章 山庄迎客 (第2/2页)

“又在背后说和尚的事呢?”小灵子笑嘻嘻走进门来。吴秋遇急忙解释:“少城公子在说无涯大师。我可没说。”小灵子冲他笑了一下,对祁少城说道:“来的客人藏龙卧虎,都随便指点你一下,你可就厉害了。”祁少城说:“我可没那个福份。他们都是家父请来的客人,热闹一两天也就走了。何况,我跟他们那些长辈没话可说,只盼家父别让我挨个去拜见就好了。”
  
  “公子,公子!”一个家丁大声喊叫着,往小院这边跑来。是当天跟随祁少城出门打猎的其中一个。“是祁海。”祁少城急忙起身出门。那个家丁跑进小院。祁少城开口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祁海说:“有一伙人……在门口……他们……没有请柬……”祁少城大致听明白了,回头对吴秋遇和小灵子说道:“秋遇兄,小灵子姑娘,我先出去看看,咱们回头再说话。”吴秋遇和小灵子走出门口。祁少城已经跑出月亮门。祁海喘了喘也正要跟去。小灵子把他叫住:“祁海大哥!外面来的是什么人?”祁海停下脚步,回头说:“他们说,是蓟州来的,姓曾,一个公子,带了好多人。”吴秋遇和小灵子马上想到了曾可以。真是冤家路窄。吴秋遇忙问:“咱们怎么办?”小灵子先打发走祁海,才说道:“现在走肯定是不成。先看看再说。只要少城公子不说出咱们在这,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事。”
  
  山庄大门外,来人正是曾可以。后面跟着聂是非、白鹿司、柯老三、蒙昆。还有三个随从,手里捧着精致的礼盒。祁少城见了他们,上前问道:“众位是哪里来的朋友?”曾可以说:“在下曾可以,北平府蓟州人氏。听闻山庄天百公广邀名流、遍请豪杰,有心来凑个热闹,因此特备薄礼,冒昧前来祝贺。”祁少城见他彬彬有礼,心生好感,于是拱手说道:“原来是蓟州的曾公子,失敬失敬。小弟祁少城,天百公正是家父。”曾可以说:“少城兄弟一表人才。天百公好福气呀!”祁少城笑道:“哪里哪里。曾公子快请!家父正在里面与几位长辈叙话,我引你们去见他。”
  
  曾可以带人进了院子。柯老三管不住自己的嘴,失口叫道:“我以为曾府就很大了,没想到这天百山庄更是大得出奇!都说山西人有钱,看来果然不假!”聂是非示意他说话小点声,但是也忍不住点头。蒙昆和白鹿司虽然没说话,可是也四处张望个不停。祁少城微笑道:“这里天高皇帝远,不过是多占几亩山地没人管罢了。”曾可以说:“少城兄弟谦虚了。必定是天百公持家有道,旁人哪建得起这么大的庄院?我看将来到了贤弟手上,还会更好。”
  
  两个人相谈甚欢,不觉已经来到大厅外面。祁少城说:“曾公子稍候,我进去通报一声。说不定家父会亲自出来迎接。”曾可以说了声“有劳”,便带人在台阶下等着。
  
  祁天百正陪着无涯大师、吴槊、郑威聊天。吴槊见识了无涯大师的本事,也感激他给自己留了面子,变得客气多了。见祁少城走进来,众人暂时停止谈话。祁少城上前说道:“爹。北平府蓟州曾可以公子带人前来祝贺。”祁天百惊讶道:“蓟州曾可以?我不记得给他发过请帖呀。城儿,是你请来的朋友么?”祁少城说:“不是。他是听闻咱们山庄广邀名流、遍请豪杰,专程来为您道贺的。”
  
  无涯大师忽然在一旁说道:“蓟州,姓曾的公子,莫非与蓟州的曾梓图施主有什么关联?”祁少城忙说:“正是。刚才曾公子提到了梓图公,说是他的父亲大人。”祁天百惊讶道:“大师了解他的底细?”无涯大师说:“六年前老衲初到五台山佛光禅寺,曾施主就曾派人送礼道贺。先后也有几次书信往来。看得出那位曾施主有悲天悯人的大胸怀。既是他家公子来了,老衲以为,不如先见上一见。”有蓟州的客人慕名前来拜会,又是连无涯大师都认可的江湖名门,祁天百觉得很有面子,当即吩咐:“城儿,你先去陪着。我这就亲自迎接。”吴槊和郑威相互看了一眼,多少有些不是滋味。
  
  曾可以见祁少城出来,刚要上前询问,却见又有人从大厅里走出来。祁天百走下台阶,满面笑容地说道:“曾贤侄大老远赶来,一路辛苦了!快请到里面说话!”曾可以知道他就是天百山庄的主人,马上躬身施礼,并让人把贺礼献上。祁天百高高兴兴地让人收了,热情说道:“贤侄里面请!”曾可以这才跟他走上台阶。聂是非等人刚要跟着上去。曾可以回身吩咐道:“聂先生,你带大家在这里等候。切莫喧哗,不要打扰了各位前辈在里面说话。”祁天百心中赞叹:“蓟州曾氏果然不是寻常人家。单看这一个年轻后辈处事就不简单。”祁少城也很高兴,先安置了聂是非等人,才迈步走进厅里。有了曾可以,他不再担心说不上话。
  
  时近黄昏。云中山下。邵青堂和大弟子崔柏、女儿邵九佳坐在树下休息。另有一个弟子在旁边喂着马。邵九佳问:“爹,二师兄怎么还不回来呀?咱们非要等他来了一起走吗?”邵青堂说:“此事事关重大,一定得有个准信儿。不然,就算咱们到了山庄,心里也不踏实。”邵九佳抱怨道:“二师兄也太磨蹭了,去了那么久!天都要黑了,咱们得几时才能到啊?”邵青堂责备道:“叫你看家,你非要跟来!女儿家怎么那么喜欢抛头露面?”邵九佳撒娇地说:“我想跟着爹见见世面嘛。难得有个热闹看,你只带两位师兄,不是太偏心了吗?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!”邵青堂苦笑道:“你就是个好事的,少给我惹点事才好。”
  
  崔柏忽然问道:“师父,您安排江师弟去哪了?时候可不短了。”邵九佳很惊讶:“大师兄,你都不知道?爹,你没跟大师兄说呀?”邵青堂说:“我让江寒去打听点事儿。应该就快回来了。要不你去迎迎他?”“是,师父。”崔柏站起来。他刚走出两步,忽然叫道,“师父,江师弟回来了!”邵青堂父女也都站起来。江寒骑马来到近前,下马说道:“师父,我打听清楚了。柳树沟有生人入住,其中有一个,年岁样貌都差不多。”邵青堂说:“好!辛苦了。咱们现在就去山庄。”
  
  五人全都上了马,往天百山庄奔去。邵九佳最为兴奋,骑马跑在最前面,不时地回头催喊:“你们快点啊,爹!”崔柏嘱咐道:“师妹,你小心点!那么着急干什么?师父不到,你也进不了门!”江寒知道邵九佳的心思。听说曾可以要来天百山庄,她也非要跟来,想的就是能跟他多见几面。因此,江寒的脸色有些难看。
  
  来到山庄门口。邵青堂下了马,将请柬递给守门的家丁。家丁仔细看了请柬:“是邵老爷到了。快请进吧!”邵青堂把他拉到一边,低声说道:“你去通报主人,叫他单独来见我。记住,不要惊动任何人!”那家丁一愣,还从来没有客人会提出这样的要求,不禁犹豫:“这……我们做下人的,怎么敢跟老爷那样说话?您这不是为难我么?您直接进去不就行了么?”邵青堂说:“你不用为难。你只悄悄告诉他,邵某要跟他商量一下老爷子的事。来不来,他自有定夺。”
  
  那家丁来到大厅门口,正犹豫着怎么进去跟主人说。祁少城在里面看见了,快步走出来,问道:“什么事?”家丁看了看厅里面的老爷和几位客人,低声道:“宁武的邵青堂老爷来了,在大门口不进来,说是让老爷单独去见他,商量老太爷的事,还嘱咐不要惊动别人。”祁少城听了也觉得蹊跷,吩咐道:“你先去,让他们稍候片刻。”家丁转身走了。
  
  祁少城回到厅里,走到祁天百身边附耳说道:“宁武的邵伯父来了,想请您过去单独说话,说是商量我祖父的事。”祁天百稍是一愣,见众人都在看他,马上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:“嗨,这么点事也要我亲自处理!他们真是太不成样子了。好吧。诸位稍坐,我出去看看,去去就来。”其他人虽然觉得奇怪,但也不便多问。
  
  父子二人快步来到大门口。邵青堂见祁天百出来,没有急着上前,而是招呼他到一旁说话。祁天百吩咐祁少城先带邵九佳、崔柏、江寒等人进去安置,然后才走到邵青堂面前,笑着说道:“兄长来了怎么不直接进去?咱们哥俩有什么话非要在门口说?”邵青堂说:“我想直接去拜见老爷子,可是忘了他老人家的卧房在哪,所以想烦请兄弟亲自带我过去。”祁天百愣了一下,继而笑道:“兄长远道而来,怎么也得先进去喝口茶歇歇。咱们哥俩还有很多话要说呢,拜见家父的事不急于一时。”邵青堂说:“老爷子对我有恩,这么多日子不见,我越发想念,已经等不得了。”
  
  祁天百微微一皱眉,轻轻叹了一口气说:“实不相瞒,家父身染恶疾,已经卧床多日。大夫说,那病见不得风,又传染性极强。老爷子已经好多天不见外人了。”邵青堂轻轻哼了一声:“你还想瞒我!说,是不是你把老爷子关起来了?”祁天百不由得一惊,回头往门口瞥了一眼,小声说道:“兄长开什么玩笑?我怎么可能……”邵青堂冷笑道:“你算了吧!你还以为能瞒得了多久?实话告诉你吧,老爷子已经跑出去了,差一点就找到我家里去了!”祁天百稍是一惊,但又觉得不可能,料定邵青堂是在诈他,于是问道:“兄长何时见到家父的?”
  
  邵青堂拿出祁翁写给他的信,塞到祁天百手里:“人我是没见着,你先看看这个吧!”祁天百将信将疑地看了看邵青堂,打开信一看,顿时大惊失色:“兄长,这信是谁送去的?什么时候的事?”邵青堂说:“两个年轻人送去的,有几天了。这么说,信里说的事是真的?”祁天百知道抵赖不过,点了点头,又把邵青堂往旁边拉开几步,小声问道:“还有谁知道这个事?”邵青堂说:“除了送信的,就只有我知道。”祁天百问:“送信的人呢?”邵青堂不愿多说小灵子和吴秋遇的事,便随口说道:“送完信就走了。”
  
  祁天百心中暗想:“邵青堂拿住了我的把柄,趁他没有把事情说出去之前,我得赶紧想法灭口。”心里这么想,脸上却忽然堆笑:“兄长,咱们别在外面站着了。快请到里面,边喝茶边聊。”邵青堂冷冷说道:“你还有心思喝茶?”祁天百忙说:“我正要跟兄长好好商量那件事。我不想惊动其他人。”邵青堂看了他一眼,说:“好啊,我正要听听你怎么说。”
  
  祁天百殷勤地陪着邵青堂走进院子,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下手。进门之后,他忽然有了主意,开口说道:“兄长,山庄有个清静的小院,平日没人打扰。兄长不妨在这里小住几日,咱们好好商量商量老爷子的事。不知兄长意下如何?”邵青堂微微点头道:“也好。”祁天百领着邵青堂来到吴秋遇和小灵子居住的院子外面,指着月亮门说道:“就是这里,兄长看看,可还满意?”
  
  “不错。那……”邵青堂话没说完,就觉得身后有凉风袭来。他暗叫不好,急忙向旁一闪,回身就是一掌。祁天百的匕首是奔着邵青堂的后心去的,一招刺空,正要挥起再刺,却不防被邵青堂一掌打来,拍在手腕上。祁天百手臂一麻,匕首几乎甩脱出去。邵青堂怒目而视,低声喝道:“贤弟,你这是干什么?”祁天百盯着他:“我们祁家的事,你非管不可么?”邵青堂说:“以咱们两家的关系,我岂能袖手旁观?”祁天百冷冷说道:“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!来吧,咱们一分高下!”
  
  邵青堂怒道:“贤弟你糊涂了?我有心帮你,你倒跟我翻脸!”祁天百不禁一愣:“你,你的意思是……帮我?”邵青堂气哼哼地说:“要不然,我为何找你单独说话?”祁天百忙把匕首收了,作揖道:“兄弟我当真是糊涂了!一听你说到老爷子的事,我脑子都乱了!还望兄长不要见怪。”邵青堂摆手道:“算了。愚兄知道你是一时情急,怕事情泄露出去。”祁天百有些疑惑:“我还以为兄长是来兴师问罪的。”邵青堂看了他一眼,转身说道:“老爷子对我有恩不假,可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,愚兄多少也有回报。好些年不见面,他现在都未必记得我长什么样了。哪像咱们兄弟情投意合时常往来。你们父子之间有嫌隙,我当然是站在你这边。”祁天百惊喜道:“早知如此,兄弟我就不用担心了!多谢兄长!”邵青堂说:“客气的话先不忙说。要紧的是看看老爷子还在不在。”祁天百点头道:“对,对!兄长随我来!”两个人急急忙忙地走了。
  
  吴秋遇和小灵子在屋中听到他们说话。小灵子说:“咱们跟上去看看!”二人悄悄跟了上去。
  
  祁天百带着邵青堂来到地牢,果然不见祁翁。祁天百气得大叫:“祁龙!祁虎!你们两个死哪去了?”邵青堂四处查看了一下,说:“如果不是他们故意放人,就是发现老爷子不在了,怕受责罚,自顾逃命去了。”祁天百气得跺脚:“这两个狗东西!找到他们,我非扒了他们的皮!”
  
  邵青堂说:“现在说这些都没用!最要紧的是赶紧找到老爷子的下落。”祁天百有些慌乱:“对,对!可是,这都好几天了,到哪去找啊?”邵青堂微笑道:“看来,还得愚兄我帮忙才行。”闻听此言,祁天百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忙说:“兄长若是能帮我成事,兄弟必有重谢!”
  
  邵青堂问:“那你说说,要怎么重谢我?”祁天百没想到邵青堂这么务实,稍稍愣了一下,马上说道:“如果兄长真能帮我了结此事,我愿奉上白银一千两!”邵青堂笑道:“天百山庄可是这左近一等一的大富之家,贤弟怎么如此小气?”祁天百心中暗骂,这姓邵的也够贪婪,一千两还嫌少,于是咬牙说道:“白银一千两是给兄长门下弟子跑腿用的。我送兄长黄金一千两,希望兄长不要推辞。”邵青堂点头道:“贤弟客气了。愚兄自当尽力帮你了结此事。”
  
  从地牢出来,祁天百问:“兄长,现在可有什么线索么?”邵青堂说:“愚兄上山之前,就已经想好要帮你。我们天黑才到,就是帮你打探此事去了。现已查明,山下柳树沟有生人借宿,其中一人的年岁相貌正跟老爷子相似,我看多半就是了。”祁天百眼前一亮:“柳树沟?那就好办了!正有家丁家是那里的,我即刻安排人过去!”邵青堂说:“多派几个人去!叫他们完事之后别急着回来,在外面闲逛几日,等客人们散了再回来,免得走漏风声。”祁天百点头道:“兄长言之有理。我这就去安排!”两个人匆匆走了。
  
  小灵子说:“他们要对祁翁下手。咱们得赶紧去告知老爷子,让他躲一躲。”吴秋遇点头道:“嗯。咱们现在就去!”两个人也没东西可收拾,便直奔前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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