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:我明明提前半小时工作,结果还是堪堪写完,什么情况?
第十章:我明明提前半小时工作,结果还是堪堪写完,什么情况? (第2/2页)“先生先生,迷情药水要吗?让你喜欢的女人从此乖乖听话……先生,价钱好商量。”
“死人的指甲,防腐之心,进行黑暗仪式的绝佳辅修材料,不来一点吗?”
在这里,当然有真货,但假货更加猖獗。人家和你做完这一单买卖后,你基本就找不到对方人了,因此他卖给你的东西到底值不值价,很考究买家的眼力。
阿克莱斯教授石应虎的这一个月中,教授的很大一部分知识,就是用来辨别假冒伪劣药草、药剂的。
在战斗的关键时刻,喝下去一瓶假药,不但毫无恢复效果不说,还很有可能给自己增加负面状态,让一场原本胜券在握的战斗,败北。
因此,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东西,石应虎根本就不看,哪怕四周这些人报出的价值,远远比商铺内报出的价值要低得多。
“先生先生,碎裂的绿宝石要吗?就要二百六十金!”碎裂的宝石,官方收购价格是二百五十金,但是古蛇之堡只收不卖,作为一定意义上的一般等价物,各级宝石的价值是很稳定的。
但也有人不肯买给官方,散卖,每颗多卖出五金十金,换算到现实货币,就是多卖出五千到一万块钱。
石应虎听到这话微微一滞,而后走了过去。
“碎裂的绿宝石,二百六十金?几颗啊?”
“先生,我这就一颗,您要我就卖给您。”正在兜售绿宝石的,是一名脏兮兮的矮小中年男人,有一些普通人也能混入古蛇之堡,对于恶魔猎人来说,十金二十金不算什么,对于他们来说,很可能就是好几个月的收入。当然,这么做也是冒着危险的,万一不经意得罪了谁,随便一个死灵法师的死灵诅咒都能直接要他们的命。
“五百二十金我要两颗,我在这等你一会,别耍花样,我会检查宝石质量的。”
“呃,好的,好的先生,您稍等一会。”略一犹豫了一下,那名矮小的中年男人转身钻入人群当中,虽然他手上仅仅只有一枚破碎的绿宝石,但他认识的商贩中可能也有拥有一颗绿宝石的,若是讲得合理,过程中他完全可以再多赚上一笔。
大概十分钟后,好个中年男子带着一名衣衫褴褛的老头过来了,看了看石应虎,这名老头也拿出了一枚破碎的绿宝石。
石应虎接过两人的绿宝石,付了金币,双方都在检查,石应虎是检查绿宝石的真伪,而两个商贩则是在检查每一枚金币的真伪,虽然在这里收到假币的可能性很低,但他们的代售收益更低。
五百二十枚金币中,有超过十枚金币是假币,他们就倒蚀本,若是有超过二十枚是假币,他们就得去死去。
“这笔交易结束了,你们有没有好一点的剑甲出售?若是能让我满意,我再给你们四金。”
“嗯,我好像知道有一套蛇派猎魔人的套装在出售,虽然是旧货了,但保养的非常好,我觉得那套装备能有七八成的新,不知道大人您有没有兴趣?”
“带路吧。”蛇派猎魔人的套装,是古蛇之堡非死灵法师武斗系的制式装备,加防御加敏捷还有特殊的设计,综合性价比极高,哪怕是低级的蛇派猎魔人套装也极少出现,很难能被搞到手。
…………
五天之后,码头之上。
天空蔚蓝一片,几片白云缓缓飘动着。
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上,有一艘蓝底白条的帆船正停靠在码头,不过已然起帆,众多的乘客们都在陆陆续续登船。
帆船的白帆类似三个三角形,大小不一,并排着被风吹得微微鼓起,发出猎猎的响声。
一位墨色长发,身材高挑儿的冷艳美人,她单手撑着脸颊远望,一旁放着一个行礼箱,随着长风拂动衣袂,整个人宛如入画。
“佐伯?你也要去达克瑞姆?”
就在这个时候,佐伯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,她有些诧异得侧过头一看,只见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身披纱衣,站在自己的面前。
“凯特?你不用那么夸张吧?我们在学院的船上,用得着着甲吗?”毕竟一起相处了一个月,佐伯倒是清楚石应虎的身形体态的,因此能够判断出在石应虎身罩着的那层纱衣之下,应该是皮甲一类的服饰。
“哈,刚刚入手了一套很不错的甲衣,因此忍耐不住就穿上了,我先走了,若是旅途遇上了麻烦,可以来找我,我在208室。”石应虎并没有过多攀谈,他挥了挥手提着自己的行礼箱走开了。
不同于佐伯与莉莉英,自己并非真的是阿克莱斯教授的学徒,在那一个月后,阿克莱斯教授欠自己的所有情分都已经还完了,若是再没皮没脸的过多贴上去,就真的连最基础的情分都耗没了。
“好的,也祝你旅行顺利。”见对方并没有过多攀谈,佐伯略感满意,她微笑了一下,也不介意表面热络一些。
人是一种很奇怪生物,一方面渴求人际交往,另一方面若是人际交往过多,又会排斥,而药剂师这种职业,因为长年被人求着,因此往往属于后者,通常比较厌恶低价值无意义的人情往来。
提着造福来到了自己的房间,石应虎掏出钥匙开启了208室的房门然后走了进去。
因为是高价房间,因此房间里还算是干净,石应虎本身也不是太挑剔的人,扫视一下,点了点头就放下行礼箱,解去了身上的纱衣,显露出一身成套蛇派猎魔人皮装。
其实,以目前的气候,在寒带地区穿蛇派猎魔人的皮装是会比较冷的,然而石应虎体魄日益强悍,却并不太在乎这些。
初阶蛇派猎魔人套装:
兜帽,皮甲,皮裤,靴子,钢银双剑。
这是一名老雇佣兵,在服侍一位死灵法师大半辈子后,得到的最后馈赠,他被允许将自己全套装备带走。
本来老雇佣兵的养老金是足够用的,可惜后代子孙不肖,他唯一的孙子沉迷赌博,一个没看住就欠了一大笔债务。
虽然恨得牙都痒痒,但没办法,就这么一个孙子,不救他自己就绝后了,老雇佣兵只能拿出自己压箱底的宝物来卖钱还账。
最后这套有七八成新的初阶蛇派猎魔人套装,被石应虎以两千八百枚金币买下了。
若非是老头急着出手,是绝对不可能被压到这个价的,拿到了钱之后,老头叫嚣着要把他孙子的四肢都打断,就留在家里生重孙子……石应虎希望他真的能下得去手,否则的话,他连这笔钱都留不住太久。
初阶蛇派猎魔人套装,制式装备,毒抗+20,火抗+5,冰抗+5,电抗+5,敏捷+5,虽是皮装,但却拥有着不逊色于镶嵌甲的防御力。
初级精品钢剑,对生命体的杀伤力+10。
初级精品银剑,对生命体的杀伤力+8,对不死生物、部分恶魔类生物杀伤力翻倍。
“有了这身装备,我的生存能力至少提高三到五倍,可惜没有了蝰蛇戒指,据说那才是蛇派猎魔人套装的精髓所在。不过,若是有蝰蛇戒指的话,这身套装我也买不下来。”
208房间,在石应虎敞开的箱子里,除日用品以外,还横放着一支散弹枪,一支银色的左轮,一个密封的罐子。
这些,还仅仅只是他猎魔人生涯的刚刚开始,未来,这一类东西会越攒越多,因此很多国家立法禁止猎魔人入境,因为他们往往随身携带着浸泡在福尔马林的尸首,并且随便哪一个都是人形军火库,至于国境内的黑暗生物,则有相关部门负责解决。在目前,他们还能够解决的前提下。
大体收拾好东西,将剑与枪械摆放在枕头下与床边,然后石应虎开始拿出自己的笔记与书籍翻读,之前的那几次实操失败,更大程度上是自己有意为之,毕竟自己并不想长久留在古蛇之堡,因此也就不能在阿克莱斯教授面前展露出过于惊人的“天赋”。
“现在我的职业等级已经提升到第四级了,第五级学一点支配骷髅,方才是战力最大化配置,第六级正常来说,死灵法师会开始召唤黏土石魔,战力因此大幅提升……在凯特??布莱恩的设计中,就是在这个时候进行法术位替换,用地狱三头犬召唤替换掉黏土石魔召唤,获得质变性的能力提升。”
“原本,按照他的设计成功的几率是很低的,不仅仅召唤会失败,同时很可能让他的精神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,不过现在我在这个过程中加入了黑暗仪式、加入了祭品投放以提升法术成功率,即便法术位替换失败,以我的灵魂本质,也不会因此而受到损伤。”翻看着笔记与书籍,对照推衍着未来的道路。
自身灵魂与武功的恢复,每天都在进行,欲速而不达,实在是急不得,既然如此,石应虎就想要分出一部分精力去完成凯特??布莱恩的毕生之愿,更何况地狱三头犬,对于现在的自己来也是很不错的战力补充。
夜晚,在船舱里已经闷了一整天的石应虎走出来享受一下海空的拂动,以及暮色下瀚海的壮阔。
只是,即便是这种休闲的状态下,一身长袍的石应虎也漫步走遍了大船的每一寸公共角落,找到了小船的放置位置,虽然脚下的这条船被强大法术加持过,恐怕比同时代的科技侧游轮还不容易沉,但石应虎这个既莽又苟,他在任何时候都习惯加厚自己手中的底牌,找好自己的退路。
“居然又遇到你了,凯特,说起来还真是巧呢。”晚风拂动,船上大部分人都睡去了,石应虎一个人在船上乱逛,居然又一次意外撞见了佐伯,这一次她一身紫黑色纱裙,单手端着酒杯,趴在船栏边缘眺望。
雪白的肌肤,在那长发黑裙的映衬下,更加白得耀眼,不得不说,虽然是异界人,但佐伯的长相非常非常符合石应虎的审美,只是她的双瞳漆黑中隐隐带着一些幽紫,若是纯黑色的,石应虎应该会更加欣赏。
“你刚刚在找小船的位置,不会在担心遇到船难吧?呵呵,我们现在是在大海深处啊,如果遇到大风暴,遇到了船难,仅仅只凭那条小船,根本就无法回到陆地。”作为一名药剂师,洞察能力非常重要,尤其佐伯还是一名有天赋有努力,非常出色的药剂师,因此石应虎并不意外她能发现自己的目的。
“嗯,你说的很有道理。那么,如果,我是说如果我们真的遭遇了船难,你是不是就选择与此船共存亡了?你不会选择抢夺登上那条小船?”
“……你说服了我。如果遭遇了船难,哪怕仅仅只能多活一天,我也会去抢那条小船的,不过现在船上的高阶死灵法师相当多啊,到时候我们能抢得到吗?”佐伯也陷入到了石应虎的猜想,当然,她现在是喝得有些微醺,因此巧笑倩兮,美艳不可方物。
“很多高阶的死灵法师主修骨龙召唤,这里距离蛇堡还不算太远,他们可以直接飞回去,若是有比较够意思的,也许还会让骨龙拖着木板,救一些人回去。”
“我们的导师是阿克莱斯教授,若真的遇到这种情况,只要不是在太乱,太危险的情况下,我相信我们能喊到高阶死灵法师来救我们。”
“是哩,药剂师真的是一个很方面的职业,来,让我们为我们都是药剂师而干一杯!”一边说着,佐伯一边向石应虎举杯,对于此,石应虎倒没有不给面子,他从衣袍里拿出一瓶酒,向佐伯示意了一下,两人共饮。
当天晚上,石应虎掺扶着喝得有点多的佐伯返回自己的房间,之前一个月时间都处得半生不熟的两个人,在这一次一同饮酒之后,彼此间的关系陡然熟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