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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百九十一章 遥远思念

第九百九十一章 遥远思念 (第2/2页)

就在这时,护士从门外走了进来:“病人家属,过来一下。”
  
  “儿子,你好好休息,我出去一趟。”中年男人帮青年拉好被子,跟护士离开了病房。
  
  十几分钟后,中年男人回来了。
  
  青年默默看着他,虚弱地问:“爸,什么事?”
  
  中年男人随口说:“哦没什么,就是叮嘱了一下饮食。儿子,下午我去买条鱼让你妈清蒸,护士说了,你要多补充优质蛋白,有助于术后恢复。”
  
  青年没有说话,因为他知道,爸爸在说谎。
  
  爸爸刚才被护士叫走,不是什么饮食叮嘱,而是又收到了催缴通知。
  
  化疗费用的钱已经不够了。
  
  医院是个治病救人的地方,但不做慈善,医生救不了穷人。
  
  家里的钱,早就在他身上花完了。
  
  他知道,无论多么困难,爸爸妈妈会再想尽办法筹钱,给他延续残烛般的生命,因为他是他们唯一的孩子。
  
  但他的人生末路,真的要这样度过吗?
  
  青年看着爸爸妈妈憔悴的脸庞,脑海中回想着自己的一生。
  
  曾几何时,他是十月怀胎的婴儿,被妈妈艰难地带到这个世界上,开启了自己最初的人生。
  
  和爸爸妈妈闲聊时,他们曾跟他说过很多小时候的趣事。
  
  以前妈妈睡眠非常安稳,打雷都吵不醒,可自从有了他这么一个孩子,只要他在摇篮里哼唧一声,妈妈就会立刻起床,去看看自己的小宝贝是不是踢掉了被子。
  
  年轻时的爸爸对电子设备毫无兴趣,有了孩子后就专门买了拍照很好看的手机,拍了好多好多关于他的生活照,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看他,陪他玩耍。
  
  妈妈身体比较瘦弱,奶水不多,医生建议家里搭配婴儿奶粉哺育,爸爸工资不高,却还是买了最贵、最好的奶粉,只要能让儿子健健康康长大,花多少钱他都不在乎。
  
  爸爸看奶粉说明书的时候,比看入职手册时还要认真,说明书上写着,一勺奶粉要配35毫升水,爸爸就抱着水壶和奶瓶一点一点倒水,34毫升不行,36毫升也不行,必须要刚刚好35毫升,才敢拿给他喝。
  
  妈妈不止一次吐槽爸爸:“差不多就行了,弄那么准干嘛?又不是配药。”
  
  爸爸倔强又认真地说:“那不行,说明书上说35毫升就必须35毫升,不然儿子喝了不舒服怎么办?”
  
  妈妈笑着戳了一下他的额头:“你就拼命宠他吧~”
  
  满一岁那年,爸爸带他去医院接种疫苗,和大多数小孩一样,他在打针的时候疼哭了,眼泪汪汪地抱着爸爸不停呜咽。
  
  爸爸看到儿子大哭,怎么哄也哄不好,心疼得鼻头发酸,一向有泪不轻弹的男儿眼泪哗哗流了出来。
  
  就这样,妈妈来医院接他们时目睹了很搞笑的场景——爸爸抱着他,父子两人在大庭广众下抽抽噎噎,不知有多滑稽。
  
  年幼时的故事在脑海中不断变幻,青年自问,这么好的爸爸妈妈,自己给过他们什么呢?
  
  平凡的出生,平凡的成长,从爸爸妈妈身上汲取了长大所需的一切,还没来得及回报,人生就在病魔爪下濒临结束了。
  
  刚出生时,爸爸妈妈在为他奔波。
  
  生命的终点,爸爸妈妈还在为他劳累。
  
  他们家并不富裕,爸爸妈妈都是事业编制,工薪阶级,本来生活就过得拮据,唯一的儿子还得了癌症,而且发现得晚,只能抱着仅存的一点希望做化疗。
  
  这个世界有奇迹吗?
  
  也许有,但没有发生在他身上,化疗药物在他体内奔走,无差别伤害所有细胞,到处转移的癌细胞却怎么杀也杀不完。
  
  为了给他支付化疗费用,爸爸妈妈抵掉了唯一一间老房子,现在只能住狭小出租屋,好不容易攒钱买的小轿车也卖了,骑着自行车连地铁都不愿意坐,只为多省几个钱。
  
  除了白天在单位里的工作,爸爸妈妈还要在外面打零工。
  
  妈妈在一个平台做家政,整天整夜给人打扫屋子,做着谁都不愿意干的脏活,她的手原本保养很好,现在却满是皲裂和皱纹。
  
  爸爸在仓库里帮人运货,从下午六点半一直忙到夜里十一二点,沉重的活物如山一般堆在肩上,压弯了他本就年迈的腰。
  
  所有赚来的钱全部化作药物,赚来多少,就往他的血管里打进多少。
  
  昂贵的治疗费用就像一只庞大的水蛭,吸着这个家庭的每一滴血。
  
  到最后,存款没了,能卖的东西都卖了,能借钱的亲戚也全部借了个遍
  
  爸爸妈妈这一生所积累的东西,为了他什么都没了。
  
  他呢?
  
  除了痛苦,他又给他们带去过什么?
  
  一直到死,他都在榨干他们的血与泪。
  
  他经常会想,如果自己没有出生该多好。
  
  如果爸爸妈妈生下的不是他这么一个不幸之子,现在的生活应该会很幸福吧
  
  夕阳西下,青年结束了这个疗程的最后一次化疗,他躺在病床上注视着黄昏的余辉,鸟儿披着夕阳飞过,羽毛浸满梦幻般的金色,自由自在地在大千世界翱翔。
  
  青年看着梦幻般的景物,呢喃道:“爸爸,我想变成一只小鸟。”
  
  父亲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。
  
  他将青年的手放进被窝,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尽是掩盖不住的疲惫,声音一如既往柔和:“儿子,爸还有事,晚饭你妈会送过来。吃完以后早点休息啊。”
  
  青年知道,爸爸这是准备动身去仓库了,他要面对的是那山一般的、怎么搬都搬不完的重货。
  
  爸爸本就不好的腰背会一直被那些东西所折磨,直到儿子死去的那天。
  
  父亲走了,母亲还没有来,空旷的病房里只剩下青年一人。
  
  慢慢的,他用枯瘦的胳膊撑起身体,从床上爬起来到了床边,打开窗户站了上去。
  
  他对夕阳笼罩的金色世界张开双臂,就像鸟儿张开翅膀将要翱翔。
  
  “爸爸,妈妈,成为你们的孩子,我很抱歉。”
  
  “请忘记我,然后坚强地生活下去吧。”
  
  青年向前踏出。
  
  他变成了一只小鸟。
  
  这个城市下着小雪,雪花从空中徐徐纷飞,落在脸上带来些许冰凉的触感,皎月穿透雪云缝隙洒下纯净之光,静静照耀着寂静的夜。
  
  罗青锋踏着皑皑白雪,来到了一栋老旧的房子前,他走到三楼那个记忆中的地方,透过窗户悄悄向内望去。
  
  今天是团圆的大年夜,这家人早早烧好了年夜饭,餐桌上摆着喷香的米饭,翠绿的蔬菜,还有一大碗精致烹饪的红烧肉,这是他以前最喜欢吃的东西。
  
  菜肴上的氤氲白雾热腾腾的,驱散着冬日的湿寒,空气中还飘散着诱人的食物清香。
  
  一个中年男人端着一大碗鱼汤从厨房里走出来,朝窗户这边笑着呼唤道:“儿子,吃饭啦!”
  
  隐匿在黑暗中的罗青锋没有回应,屋里站起了一个人影。
  
  坐在窗边的青年站了起来:“好嘞,来喽!”
  
  青年来到桌边,眼看中年女人从厨房里端出一大锅炖肉,他赶紧过去将其接过,叮嘱道:“妈,您都一把岁数了,这些东西以后叫我来端就好啦。”
  
  中年女人笑道:“哎呦,妈才五十出头,还没老到干不了活,你呀就别瞎操心了。”
  
  一家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,中年男人打开一瓶白酒,才喝三两杯就已面色红润,慈祥地问:“儿子,你平时工作那么忙,身体都还好吧?”
  
  青年拍着胸口:“好着呢,前段时间公司组织体检,同事都查出什么颈椎病,脂肪肝,一个个年纪轻轻的就各种指标不对,我是公司里最健康的!”
  
  中年男人喜笑颜开:“诶好好好,身体健康就好。年轻人工作不要太拼,身体最重要。”
  
  青年打趣道:“爸,身体重要,工作也是要拼的,不然哪来的钱养你和妈妈呀?”
  
  “对了,门口那箱东西里有几盒是护肝片,都是我从国外海淘回来的,你经常喝酒,得注意保护肝脏。”
  
  “妈也是,给你带了一些保健药,记得按时吃。我还给你买了一套护肤品,都是国外的大牌!老妈你好好用,要永永远远年轻漂亮~”
  
  中年妇女笑得都合不拢嘴了:“哎呦!宝贝儿子现在怎么这么乖啊?小时候光着屁股到处跑,跟我们撒泼作对,长大后变得这么懂事了~”
  
  青年笑着摸了摸后脑勺:“爸爸妈妈把我养育成人,报答你们是应该的。”
  
  “我跟你们说,今年老板又给我加薪了。我计划在市中心给你们买套养老房,这里太旧太小了,你们到时候搬到新家去住,肯定比这里舒服多了!”
  
  中年男人轻轻搭住青年的手,眼中满是慈爱:“儿啊,房子大小新旧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,平平安安。爸能看到你现在过得这么好,比什么都幸福。”
  
  中年妇女拍了一下他的手:“哎呦好了好了,又喝醉了,跟儿子腻歪什么呢,赶紧吃饭吧!菜要凉啦!”
  
  一家人端起饭碗,你说我笑,小小的家中盈满了团圆的喜悦。
  
  屋子外,罗青锋站在黑暗里注视着这一家人。
  
  这里没有苦痛,没有病魔,只有平安与幸福。
  
  那双淡漠的眼眸不知何时蓄满了透明的液体,顺着面颊无声落下,他轻声呢喃着,说着除了自己以外谁也听不到的话:
  
  “爸,妈,我回来了.”
  
  不是每一个人,都有值得回忆的爸爸妈妈。
  
  小狼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,也不重要,她自幼流落街头,被流浪猫带大,在6岁那年进入加工仓库,开始了身为“原料”的雕琢。
  
  现在回想起来,她对环境的适应性远比同龄人要强大,很多原料最开始听见枪声就哭,她却连炙热的弹壳弹在脸上也不会皱眉头。
  
  随着一天天长大,她发现枪械对自己有一种奇妙的吸引力。
  
  当她抱着一把枪,哪怕里面没有子弹,她都能研究它一整天,研究枪体构造,研究压弹弹簧,研究枪口里的膛线分布,甚至把枪当成朋友,和它一起睡觉。
  
  有一次仓库组织打靶,她打出10发子弹,靶子上却只有1个弹孔。
  
  10%的命中率,这是严重不合格,执鞭者本想惩罚她,但当他摘下靶子仔细观察,整个人顿时脸色大变。
  
  靶子上确实只有1个弹孔,但她射出的10枚子弹都没有脱靶,因为它们都是从同一个弹孔打进去的。
  
  自此,仓库里的执鞭者对她愈发器重。射击、侦查、暗杀、格斗.他们把所有军事技能毫无保留教给了她,说她未来很可能有机会超越「微笑的恶魔」。
  
  这些执鞭者并不知道,在来到仓库之前,小狼崽已经和微笑的恶魔有过短暂的相处时光。
  
  小狼崽对他最初的记忆,是奶糖的甜腻,身上草莓的芬芳,还有被牵住时掌心温暖的温度。
  
  他把她从街头捡了回来,给她取名,帮她治病,还教她认字读书。
  
  最开始的时候,因为认的字很少,她对厚厚的书本有些排斥,觉得看书很麻烦。
  
  可随着认的字越多,读的书越多,她发现那些精彩纷繁的故事充满了奇妙的吸引力。
  
  她的内心开始对大千世界产生兴趣,到后面经常情不自禁主动去找他,乖巧地坐在旁边和他一起看书。
  
  【书上说,这个世界上总共有233个国家和地区,真的有这么多吗?】
  
  “当然是真的,跟广袤的世界比起来,我们所在的城市只是很小的一个地方而已。”
  
  【这本书里说外国人去过月亮,这应该是编的故事吧?月亮那么高,人怎么可能上得去?】
  
  “这也是真的,不是故事,在1969年到1972年的阿波罗计划中,先后有12名宇航员登上月球,这是很伟大的历史事件。”
  
  【那尼斯湖水怪也是真的?】
  
  “额,这个我觉得应该是假的.”
  
  他就像没有血缘的亲人般对待她,带她领略那些人生中未曾见过的东西,她蓦然发现原来世界是这么大,这么丰富多彩。
  
  在短暂的时间里,他们朝夕相伴,一起在拂晓时分看日出,一起坐在夜幕笼罩的森林里看星星。
  
  有时候她会想,如果时间能静止,定格在这一刻似乎也不错。
  
  当然,时间还是流逝了,她从一个人,变成了一个原料。
  
  她对此说不上喜欢,也并不讨厌,只是顺应他的要求而已。
  
  原因不重要。
  
  如果你想看到我变成这样,那便如此吧。
  
  因为,是你给了我一个新的人生啊。
  
  分别的那天,他站在星空下问她:“我马上就要走了,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也许一年,也许很多年。告诉我一个你的愿望吧,我帮你实现,什么都可以。”
  
  她没有思考,直接拿出手机,在上面打了一行字:
  
  【抱抱我】
  
  他愣了一下:“就这样?你可以许更好的愿望。”
  
  她摇头,手机上依旧是那三个字:
  
  【抱抱我】
  
  “好,那就如你所愿。”他张开双臂,人生中第一次给了她拥抱。
  
  在那温暖的怀抱里,她感觉自己仿佛融化了,意识脱离身体不断上飘,明明闭着眼睛,却能看到整片星空。
  
  被捡回家的小狼崽没什么奢求,她只想要一个抱抱而已。
  
  白站在城市街头,放眼望去高楼林立,夕阳在大楼表面留下最后的余辉,以蓝紫为主色调的霓虹灯光开始亮起,光晕在高楼、大桥顶部流动着。
  
  工作日的喧嚣已经落定,过往行人在路上匆匆而过,轿车来回呼啸,大都市灯红酒绿的夜生活将要开始,可无论它们多么纷繁,都与形单影只的白无关。
  
  今晚是一个雪夜,纯白色的雪花在空中飞舞,伴随着晚风轻轻摇曳。
  
  白踏着古朴的青石板,又回到了记忆中最初的小巷,昏黄的路灯发出微光,将一切照得隐约朦胧。
  
  白靠在路灯旁,看着雪花在灯光下闪耀,静静等待着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。
  
  后半夜雪变大了,稠密的雪花让灯光都暗了下来,风也喧嚣,漫天雪片肆意纷飞,不断刮在白的脸上,好像是某种嘲弄。
  
  也不知过了多久,雪幕深处出现了一个人影,他在小巷中缓缓行走,与路灯下的白擦肩而过时,他没有驻足,那双琥珀色眼瞳却微微侧目扫向了她。
  
  “哪间仓库的?怎么从来没见过你?”他显然是感知到了自己的同类。
  
  白没有回答,任凭雪花落满发梢,也没有转头看他。
  
  就和她想的一样。
  
  这里没有她想见的人。
  
  她默默戴上耳机,打开了手机里唯一一首歌,独自转过巷角,走向风雪深处。
  
  婉转的歌谣在耳机中响起,兀自孤独地唱着:
  
 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,
  
  我的故乡在远方。
  
  为什么流浪,
  
  流浪远方,
  
  流浪。
  
  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.
  
  思念位面的24小时结束了。
  
  有人觉得漫长,那里充满了不愿回首的痛苦记忆。
  
  有人觉得短暂,那里有着想回却回不去的时光。
  
  漫长也好,短暂也好,命运的齿轮都开始继续转动,把所有人推向了必须要走的路。
  
  罗青锋站在回归位面广场,凝视着眼前这个古老而巨大的立方体,声如洪钟:“开启轮回世界全频段通信。”
  
  SSS级奖励点被立方体回收,全频段通讯开启了。
  
  炽盛光芒在混沌弥漫的虚空中席卷,凝如实质的光流破空出现,似千道万道金色匹练交错。
  
  轮回世界所有队伍时间流逝速度在此刻被统一,各队队长的意识化作魂体被召见于此,如同极尽闪耀的星火从天而降,在帝临广场炸出斑驳流光,最终凝为人形。
  
  最后一道星火落定,包括罗青锋在内,广场上屹立了3724道身影,这也是当前轮回世界队伍的数量。
  
  罗青锋看着这些或熟识,或陌生的轮回队长,声音响彻四方:“正如大家所知,我们正在面临一个前所未有的艰难时刻。”
  
  “在此之前,各支队伍互有恩怨,各有目标,也许昨天你们还有队友在团战中被其它队伍杀害,心里想着在下一次遭遇时复仇,但现在我想说,请将这些放下吧。”
  
  “因为最终猎杀开始了,我们要面对的是同一个敌人,一个此前你们从未遭遇过、乃至不可想象的敌人。”
  
  “傲慢,实力达到顶点、进入完全体的傲慢。”
  
  “就在我们讨论如何猎杀傲慢的当下,就在这一秒,傲慢也在他的世界进行部署,乃至其余六罪都有可能在他身边,讨论着同一个问题——如何歼灭轮回者。”
  
  “没有人知道进入傲慢世界以后,迎接我们的将会是什么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如果我们分崩离析,彼此攻讦,将无人得以生还。”
  
  “在强敌面前,我们不应像蛇鼠那般互相猜忌,而是应该各支队伍团结在一起,去面临我们征途中最大的挑战。”
  
  “我以帝临队长的身份宣布,帝临进入傲慢世界以后,将会在原地进行48小时的等候,如果各位愿意与我们进行协同作战,就请选择同一降临坐标,以最快速度与我们会合。”
  
  “我们会为每一支队伍的存亡负责,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,以身作则身先士卒,在取得胜利的同时,让尽可能多的人活下来。”
  
  “最后.”罗青锋将手搭在心脏位置,洪钟般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撼动的力量,“愿每一位砥砺前行的轮回者平安。”
  
  罗青锋的发言结束了,各支队伍队长的灵体也重新化作星火四散而去。
  
  这些轮回小队有的经历过无数次血与火的磨炼,早就为面对宿命做好了准备,也有的队伍刚诞生不久,不知道这场战斗对于轮回世界而言有着怎样的意义。
  
  或坚定,或茫然,对每个轮回者而言,曾经的记忆已经永远遗落在身后,最后的决战正在前方徐徐展开。
  
  (本章完)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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