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靖国不允许有这么牛笔的人存在
第十五章 靖国不允许有这么牛笔的人存在 (第1/2页)皇城中线,朱雀大街。
在前后十余名骑兵的护送下,一辆马车穿过城门,朝宫门方向一路疾驰而去。
当朝太师和刑部尚书,在劝说陛下向靖国求和的当天,刚出宫门就被天雷劈死。
这等大事自然轰动了整个朝野。
秦嗣源和李相的车队也在昨天就收到了武都那边传来的消息。
起初两人还有些不信,可现实又由不得他们不信。
要知道,武都昨日原本晴空万里,忽又阴云密布,拢共就落下三道惊雷,前两道劈死贺元常与梁平中,第三道声势最是浩大,直接劈到了皇宫里面。
这些全武都的人都有目共睹,想瞒也瞒不住。
尤其是经过一天的发酵,落入皇宫的第三道惊雷更是被传的神乎其神。
马车还没进城的时候,秦嗣源和李相就听到了进出城的百姓也在讨论此事,有些人说第三道雷劈在养心殿上,把屋顶炸出一个大坑;还有人说这道惊雷其实劈中了陛下,但因武朝气运浑厚,为陛下挡下一劫......
简而言之,没有人敢质疑谭沉提出的天谴言论。
毕竟这么精准的打击,这么悬乎的事情,如果不是天谴,又怎么说得通?
秦嗣源合上密侦司送来的密信,掀起车帘看向阔别多年的武都城,一时感慨万千。
贺元常身为太师,深受陛下信任,而他是先帝托孤老臣,虽也是当朝股肱之臣,但在亲疏之别方面,确实差了贺元常太多。
此番急着回京,也是因为北方战局拖延太久,靖国虽然攻陷梁国都城,但这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也已经导致靖国自身大伤元气。
如此机会可谓千载难逢。
其实在返京之前,秦嗣源就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。
求和派有贺元常坐镇,他与李纲能劝动陛下则矣,如果不能劝动,那就只好搬出先帝遗诏,武朝以孝治天下,只要有此诏书,哪怕陛下再为不满也需得听命行事。
不过如此一来,就代表着他将和陛下彻底决裂,从此以后陛下对他愈发忌惮,君臣之间也将再无情分所言。
如今贺元常身死,陛下就着急召见,秦嗣源心中隐隐有了猜测。
看来,关于北伐和岁奉之事,陛下的态度已经有了极大的转变。
旁边的李纲还在喜笑颜开的谈论着贺元常与梁平中之死,见秦嗣源望着车外出神的举动,不禁好奇道:“秦老,你在想什么呢?”
武都繁华依旧,街道间车水马龙,两旁人头攒动。
蓦然间,一位背着雨伞的年轻学子正好和马车擦身而过。
两人视线相触,那人微微颔首,向秦嗣源微笑示意,而秦嗣源下意识的探身向后看去,马车行驶间,两人已然交错十余米远,只看到一个与世疏离的模糊背影,消失在人群中。
秦嗣源放下车帘,转身看向李纲,迟疑道,“我在想一个人。”
“在江宁时,陆姑娘曾转告我有一位年轻侠士想要只身前来武都刺杀贺元常,还为此借助密侦司的力量置办了一些路引文书。”秦嗣源轻捋胡须,迟疑片刻,自己也觉得太过荒谬,所以就没有再说下去。
“糊涂!贺元常在朝中经营多年,平日守备极其森严,便是宗师也难以近身,他这般莽撞,只会枉送性命。”李纲眉头紧皱,先是斥责一通,然后笑道,“还好老天开眼,一道落雷把那老贼当场劈死,倒也间接救了这位年轻侠士一命。”
秦嗣源摇了摇头,没有再说什么。
根据密侦司的情报,此人在进城不久就脱离了密侦司的监控,行踪飘忽不定,实力无人知晓,即便是毫无根据,可秦嗣源心底还是隐隐有种荒谬的预感。
这三道惊雷,会不会和此人有关?
.............
武都城门外。
周寂回头看向早已消失不见的马车,嘴角扬起一抹轻笑。
贺元常梁平中身死,又往早就踩了点的养心殿砸下一道惊雷,这种天胡开局,如果秦嗣源和李纲再把握不住,那就只能给这个朝廷换一个皇帝了。
说起来这也算是他和秦嗣源的第一次见面,如果不是两人身上提前换好的官服,可能他也认不出马车上坐着的是当场李相和前秦相。
不过这些也都不是很重要了。
周寂不是很喜欢朝廷之事,也没有牵扯其中的想法,此番出手只因自己身在武国,对这个和他记忆中高度重合的某个朝代,有种莫名的亲近。
另外,武朝之事虽然已有结果,但靖国那边却是还要再跑一趟了。
据他所知,靖国这位国君百里弘亟,雄才大略,胸怀天下,可谓是人中龙凤。
只要有此人在,对武朝来说就是个莫大的威胁。
周寂掏出手中地图,比照了一下大致方向,施展轻功一路向北而去,心中冷笑道:“在靖国,绝对不允许有这么牛笔的人在。”
翻过边境,周寂换上了靖国的服饰,运转轻功跑了整整四天,方才赶至靖国都城。
他这次并没有施展御雷剑诀,故技重施的想法。
而是趁着夜色潜入皇宫,悄悄往百里弘亟额间点入一道辐射真气,让它慢慢透入百里弘亟颅腔然后下渗內腹,至少在此后的一两年,百里弘亟的身体会逐渐虚弱多病,然后逐渐恶化,药石难医。
说起来乌启豪那边也应该快要暴毙了吧?
自从成亲那天过后,周寂便再也没有留意过乌启豪的状况,以核辐射这种现代医学都颇为棘手的难题,在这种连超凡力量都不存在的历史世界,方才是真正的大杀器。
根本不知道苏檀儿在江宁险些遇险的他,此时还有些洋洋得意。
...........
朝霞如画,远处的天空泛起一抹鱼肚白。
江宁城,苏府。
苏檀儿抱着周寂的被褥,斜躺在他的床榻上轻轻的叹了口气。
十五天了,周寂离开已经整整半个月了。
前几日朝廷下达旨意,今年取消岁布,据说乌家在得知这个消息后,乌承厚在乌启豪的葬礼上当场吐血昏厥,一病不起。
先前花费数倍巨额预定的蚕丝也因岁布取消的缘故,导致乌家无力支付,近乎破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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