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一百六十一 火线(五)
章一百六十一 火线(五) (第1/2页)张丹彤拿了一瓶花香味很浓的威士忌,给猛人倒上一杯,也换了睡袍,坐在猛人面前讲起她的故事。
她的故事很简单。一个学音乐的女孩子,家境中等偏上。生长在罗斯这片土地,苦没有真正苦过,毕竟家里还供得起上艺术类院校。
爱又没有真正爱过。每天接受着无数新鲜信息的冲击,三观未定又饱受曲折。
想要让金钱不成为唯一的追求,可科特城就那么大,大的一眼望去都知道头顶的天花板在哪里。
她身边的同学又靠着脸蛋和身材早早拥有了美好的生活。临近毕业,她还因为找不到工作而苦恼。
在父亲安排下,她花短短三个月糊弄了一张心理学的学位证。科特城对这方面的监察等于没有监察,抱着为其他人排解心理疑难杂着的张丹彤进入了c区执法署,成为了一名合作心理医师。
每天上班喝茶刷pda到下班。不少执法官喜欢张丹彤,但人家可是薪资不菲又是闲职的心理医师。
就这么过了两年,张丹彤觉得自己这辈子不能就这样算了,于是找到韩笑想要调到上城区,当时矿厂还未爆炸,韩笑已经升迁至上城区成了卢地平左右手。
于是张丹彤顺理成章的进入上城区执法署,成了合作心理医师。上城不比下城,惦记张丹彤美色的人多了起来,上下其手,酒局灌酒的事儿屡见不鲜。
张丹彤也是个暴脾气,直接把这事儿说给了韩笑。可惜当时正逢矿场爆炸,韩笑经历丧父之痛,又与卢地平貌合神离,根本没心思处理这些事儿。
张丹彤不堪职场骚扰,毅然请辞。辞职报告还没处理,科特城风云变幻,新城主林萍上位。
因为处理辞职一事,再加上肃清原执法署势力,林萍和张丹彤认识了彼此。
一个是野心勃勃,在科特无家无妻的城主。一个是满腔愤懑,单身许久的心理医师。
俩人天雷勾地火,走到了一块。张丹彤不是蠢女人,她明白和林萍只是一时姻缘,二人社会地位和眼界相差太多,不可能走得很远。
青涩但懂事,纯情且知性的女孩,哪个不爱?林萍也不含糊,送给张丹彤一辆代步车,还在上城区果园公寓给张丹彤买了个不小的房子。
张丹彤皮肤细腻身形窈窕,潮红时的脸蛋配上眼镜别有一番风味。更要命的是,她身上该胖地方有肉,该瘦的地方紧实。
小腰一握像是能掐出水来。林萍对张丹彤很是宠爱,一个月能来上四次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不过…就如同之前张丹彤自己说的,她知道二人社会地位相差太多,一时夫妻罢了,但真正等到林萍冷冰冰的回复又觉得心有不甘。
想要找人喝酒,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白天哭的稀里哗啦的猛人。猛人对这故事没一点反应。
科特城这样的姑娘,没有一千也有八百。美貌是一种隐形资本,和什么一起打出都是王炸,但单独存在却是下下签。
张丹彤拿的就是这么一手下下签。威士忌没了大半瓶。没有下酒菜,张丹彤心里又压抑,醉的很快。
这会儿酒劲上来,已经迷糊了。软软乎乎倒在猛人怀里,张丹彤看着猛人带着浅疤的脸,想要吻上却又有些莫名的自卑。
“我说我喜欢你,你信吗?”
“信。”猛人叹了口气。女人啊…
“哪个女孩子小时候喜欢的也不会是有钱有势的人,他们更像是反派。”张丹彤后脑勺枕在猛人腿上:“女孩子嘛,最缺的就是安全感。虽然他们很渣,但足够的物质能带来男人带不来的安全感。”
“女孩子打小都喜欢英雄。”张丹彤脸蛋红红的:“但再一想,和英雄在一块,他每天要去拯救世界,要去拯救水火中的人民,哪里顾得上小家?去掉了滤镜,留下的只有柴米油盐酱醋茶,英雄是个公务繁忙的负心汉。”这是不折不扣的酒话,却是把猛人说的明白了些什么。
“但谁又能真正扔的下滤镜呢?”张丹彤摸着猛人的胡茬:“你把我护在背后的时候,我甚至都在想,这辈子非你不嫁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哎…我是个别人的情妇,在某种意义上讲,是在用身体换取金钱,是最***的女人。你这种游戏人生的浪子,怎么可能看得上我?”
“呃…”张丹彤的手指竖在猛人嘴上。
“我呢,虽然是个蠢女人,但是好歹学过心理学。想想你白天前后态度的反差…总感觉有点太大了,然后我又非常手贱的偷偷查了下你的资料,才知道原来你是海克斯的大股东。”
“这…”
“没关系,我又没有怪你,我倒是奇怪为什么你和林萍这种大人物会对我有意思。”张丹彤痴痴的笑了:“虽然我知道你有目的,但是你为我挡刀的时候,即便我知道你不会和我在一起,我还是爱上了你…我从没想过有个男人会为我豁出性命。”猛人已经彻底无语了。
“问世间情为何物,直教生死相许。我爱你,即便只有这一刻,即便只有今晚。”张丹彤修长的双手勾上了猛人的脖子:“哪怕爱情是烟花,只有那一刻的绽放,只要是你,也值得。”猛人深深吸气。
张丹彤傻得可爱。利用这么个人,虽然很容易,但他良心上过意不去。
他自问没有陈默的冷血也没有老白的魄力。他只是个时运爆棚的普通人。
“我…”
“今晚,我不属于任何人,我只属于你。”张丹彤闭着眼睛,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隐隐颤抖:“黄先生,我爱你。”猛人犹豫了两秒,还是吻了上去。
“黄先生…”张丹彤扑倒了猛人,带着泪痕,激烈的回应着。
“黄先生,我爱你。”一点朱唇,在猛人身上留下了无数的痕迹。
“请黄先生今晚也好好爱我。”不知何时,两件睡袍,系带大开,像是床一样包笼了二人。
二人三更四面寒。一晌贪欢。张丹彤醒酒时,猛人已不见了影踪。摸着床边余温,张丹彤若有所失。
猛人回到酒吧,叫醒了刚刚睡着的老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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