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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 (第1/2页)赫本爱上这些虚荣的事,追求征服和刺激的过程,现在,她突然对此完全麻木没有感觉,她决定隐退。她不想再做那个曾风靡数不清派对的女孩、那个在灯红酒绿的舞会中俘获众人臣服目光的女孩。现在,那些爱着她的男人现在都被她抛弃,几乎个个感到愤怒而不能理解。她与无数最平庸而又有钱的男人结伴出游,她仍继续毁婚,但不像过去,以前,她会以一种冷酷的镇静坚持自己是对的,而被她拒绝的男人则如同被驯服的宠物。而现在她就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既不轻蔑也不骄傲,她几乎不再对男人发怒了,她好像变得越来越冷漠。
现在,赫本想办一个周末晚餐派对,邀请:贝克汉姆、阿托昆博、波波维奇,两位闺蜜------米歇尔、希拉里,华盛顿和武则天。
礼拜四,阿托昆博带詹妮弗到艺术餐厅去吃午饭,之后,他俩回到豪宅。詹妮弗,“茶飘香”酒馆的女招待,他因为纯消遣而跟她在一起已有几个月了,他喜欢她是因为她要的不多。前不久,他才历经一件悲惨的事,一个女孩和他交往爱爱三次以后,便开始期待他的求婚,以至于阿托昆博现在对于跟自己同阶层的女孩都心怀恐惧。然而,要对待一个在酒馆工作的女招待,用的则是另一种标准。
詹妮弗蜷缩在沙发一角,瞅着阿托昆博。“你一天到晚都在喝酒,对不对?”她突然开口。“怎么了,这很正常。”他一边惊讶地回答,一边闻着杯中的五粮液。“有时,我去参加派对,大概一个星期一次,但我都只喝两三杯酒。阿托昆博,你和你的朋友则是一天到晚都喝,我觉得你这样是在糟蹋自己的健康。”他有点被感动了。“噢,你这么贴心关心我!”“是啊,没错。”“我并没有常常这样喝,”他澄清,“这个月我有三个礼拜一滴酒也没沾,而且我一星期里喝得比较多的也真的只有一次。”“可是你每天都有理由喝,难道你对未来没有任何野心吗?你没想过六十岁时你会成为什么样的人?”“我相信自己不会活到那时候。”
阿托昆博忖度,这个没有固定男人的女孩心中的道德底线在哪里?“我亲爱的詹妮弗。”他开玩笑地对她皱了皱眉,“你再喝一杯吧。”她把酒杯拿在手中,一口未尝,带着一抹敬畏之色看着他。“你真是个有趣的人。”她若有所思地评论,“是不是每个想跟你结婚的人都是因为你很有钱?”“并没有。但如果真是这样,我也不该责备她们。而且,你知道,我从没打算要结婚。”“将来你一定会坠入情网,噢,你一定会。”她肯定地点头。他提醒詹妮弗:“过度自信是很不智的,堂吉诃德就是因此而毁灭。”她兴奋地咕哝着,笨手笨脚地试图跨越她与他之间的心灵鸿沟,潜意识里她认为这么做可以缩小与对方的距离。
阿托昆博告诉她:“詹妮弗,你不可以用精神病医生对病人那般来看待堂吉诃德。”“我想,我可以理解所有说得出道理来的事。”她试探性地回答。“堂吉诃德的一生经历了各式各样有趣的事件。”“嗯?”“他的一生也跟真实世界一样,有开始就有结束。”“噢,他究竟怎么了?他死了吗?”“是的!就形式上来说他是死了。詹妮弗,他,就像我一样有一个弱点,他对所有的女人都很多情,他除了是个多愁善感的人,也是个浪漫主义者、自负的男子,具有狂野的激情。女人恨他、利用他、激怒他、令他厌倦、花光他的钱、把他当智力障碍者戏弄,按现在的说法,她们爱他。他的洞察力相当敏锐,他决定毕其功于一役,拯救自己脱离这种虚掷的状态,为了达成目的,他给自己定下四条戒律:顺从、沉默、禁欲、要贫穷。”……
詹妮弗露出调皮的微笑,对他摇摇食指,重复她那句以不变应万变的老话:“疯了!”阿托昆博的瘦脸看起来很善良,她想着,他的眼睛也相当温和、性感。她喜欢他是因为安东尼虽骄傲却不自满,因为他有着出众的仪表,跟她在剧院、舞厅、酒馆碰到的男人完全不同。当酒喝到第三杯后,他舌吻了她。在浪笑声、挑逗的爱抚、燃烧的激情中,一个多小时过得很快。到了快五点时,她称自己还约了人,走进浴室重新梳理了一下头发。“你会结婚的,”她坚持己见,“将来你就知道了。”“你真的是有点傻气,詹妮弗。”“噢,阿托昆博,要不要打赌?”“这真的很傻。”“我就赌你一年之内就会结婚。”
“詹妮弗。”他忍不住说,“目前我没有想结婚的对象,我彻底反对像我这一型的人走入婚姻,即使抽象地谈论婚姻,也会引起我极端的厌恶之情。”詹妮弗眯起眼睛,嘴里发出啧啧声,说天色晚了,她必须离开。“记得打电话给我。”詹妮弗提醒与她吻别的他,“你知道,你已经有两个礼拜没打了。”“我会的。”他热情地承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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