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七四 天地灵根
一七四 天地灵根 (第1/2页)山居观的祖师会配火药,会制作外丹神雷,许甲还是比较喜欢这个玩意的,威力又大,而且他还会做烟火,会做烟花就基本等同于会做大炮,火铳,这里面的原理基本一样。
只是一个单纯是爆炸,一个爆炸得五颜六色。
当然,如果山居观祖师,拿这个来炸许甲,就当许甲没有说过这句话。
“许真人的算卦之术,能大概测算到么?”
许甲一时无言:“我能卜到一位地仙?地仙可是遍知真人!”
许甲道:“只能用人力试试看了,又或者山居观那些道人,可以用秘法感应到。”
城隍也觉得自己提出的这個问题有些不合理,于是点点头:“那好,我也回去派日游神,夜游神,本境一应土地,地下主之流,查询好线索来。”
“这边就不太过于叨扰了。”城隍转身坐上车马,晃晃悠悠从着法界离开。
许甲将他目送,心道:“这五岳府的五品待遇,什么待遇也没有说,是接待的标准么?有没有工资发啊?绩效补贴什么情况?”
不过总算为略撅讨到了一个神位,许甲将其召来,发现这略撅已经穿上了武将盔甲,骑着那大公鸡坐骑,还是十分威武的。
“你这盔甲?怎么像是官炁所凝?”
略撅道:“狐仙得了一枚九品武散官的小印,用来祭游山猖了,编整成制,末将添为游山小校。”
“也好,如今城隍将你的三等地下主的位置批了下来,这是你的告地冥契!”
“三等地下主是流外三等职位,是鬼仙转正称为鬼神的必要途径,要我告知你该怎么做么?”
略撅神将道:“我知道的,在法界之中圈出一块地来,建立村庄!”
“不错。”许甲道:“你要经营它,并且形成福田,帮助抵御法界之中的恶鬼,邪神,以及各种孤魂野鬼,保护和你签订了阴契的那些魂魄,准确来说,是他们的地魂,直到没有人记得他们,没有人给他烧香为止。”
“不过你比其他孤零零的地下主相比,你有其他诸多仙家,还有堂口,小庙,形成一个个小的道场,可以将伱这里护持住,而那些神汉巫婆,都会将此处死亡之民,与你告契,即便不埋在鸡撅子山,你的责任重大,你要管辖的是,我们堂口信徒的死后世界。”
略撅的学习能力很强,但对这些还不是很明白:“除却建造村庄,保护这块地方,我还应该怎么做?”
“事死如生,你要为这些魂魄安排工作,比如耕种没有煞气缠绕的福田,又比如开采法界之中的阴矿,铸造兵器,并收取境内亡魂的香火税,征战法界之中的鬼魔,净化他们,扩张地盘,直到铺设完整个青田镇,又或者城隍阴城之外的一应乡镇的法界。”
许甲指出一条明路。
略撅的鸡脑袋歪着思考了一会儿,大概清楚了自己是一个什么任务,点点头道:“好的,我会成为一个好的父母官的。”
这就是道教所说的“治”,既治阳世,也治法界,所谓“法官”,就是法界之官。
相比其他什么虚职,这个才是许甲的班底根基。
“我能先抓一批孤魂野鬼么?”
“当然可以,只要你付得起他们香火法食和香火钱,就可以抓他们干活,否则是有伤功德的。”
“那我可以先找金蟾神借一批钱么?”
“随你的便。”许甲道:“但我更建议你先找一个好的纸扎匠,一个好的纸扎匠,就是一个建筑队,他在阳间烧,你在法界接收,其实也是差不多。”
略撅想想:“好的,我明白!”随即骑着大公鸡便消失在法界。
只巽太子看着那大公鸡的魂魄,感觉莫名的亲昵,毕竟那是逆毛鸡妖的魂魄,是他的亲生老母。
许甲升起指头,巽太子落下,缠绕着小臂,吐出呼呼的风。
麻雀精战鹰身上的毛已经渐渐长硬,但她还是一跳一跳的:“战鹰,你跟坎阴五,一个地一个空,可有寻到什么山居观祖师的消息?”
“有啊!”
战鹰道:“半个月前,大仙你去跟老猪婆会谈的时候,后半夜就有个人从棺材里爬了出来,我的一个猫头鹰朋友,刚好在那一片抓老鼠吃,一个晚上发着夜光的人,往着玉山深处去了。”
许甲嘀咕道:“往着玉山深处去了?或许是常玉的事也说不定。”
“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?”
“大仙您也没问吶!”小麻雀吃了一粒谷,身上的羽毛,确实比从前多了一些艳丽,但就像是“水面上的油膜”,看起来并不清新,反而似乎带着一股脏脏的感觉。
“很好。”许甲觉得这个小家伙很有造反的潜质,直接指挥着巽太子去追它。
随即将归绫高拿起:“你这副龟板,用来烧甲卜卦,想必很好用。”
归绫高吓得缩头:“去找我爷爷,他是老乌龟,比我更会卜卦。”
……
第二天一早,张真玑就跟着小胖墩一起上门来了,小胖墩一脸气愤:“不干,多少钱都不干!你们把我当什么人了?”
张真玑还是一脸的正气: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。”
许甲看着他们演相声一样,不由道:“你们这是上演哪出啊?”
小胖墩,不对,他已经瘦了了快十斤了,面容变得比胖的时候更丑了,尤其一双眼睛,胖的时候咪咪的,看起来很和蔼,现在面相都变了,透着一股精明的光。
不知道还以为坎阴五上了他的身。
“许真人,可算见到您了!”张真玑这回作揖用了敬语,叫许甲都有些感觉无事不登三宝殿了。
“上次许真人派遣了常玉娥,常玉英二位山神夫人,告诉了我们祖师坟已经找到,我们便立即往着祖师坟去了,结果只看到了裂开的土口,还有掀开的石棺。”
许甲:“?你们觉得我把你们祖师挖出来?我挖到石棺,可没有打开!”
张真玑连忙解释:“不是,我说错话了,不是怀疑您,从当时的痕迹来看,还有我们山居观对艮岳服炁法的熟悉程度,我们已经推测出,是祖师自己推开了石棺,然后走了出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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